用他说。

    谢云初似乎已经明白了。

    “若是真心,倾尽一切又如何?”他微微含笑,同谢云初继续说,“如今,皇帝坐镇朝堂,她有时候也不用那么忙。”

    意思是和她多出去走走?

    可皇帝那边

    容洵道:“我去跟萧陆声说。”

    嗯,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他直呼皇帝名讳了,这世上,也就容洵和皇后敢这么直呼皇帝名讳。

    “是,我徒儿知道了。”

    容洵一愣,他是默认了他是自己的徒弟,但是听他这般说,先是惊诧,后又算了。

    罢了。

    他这一生,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在钦天监不出门。

    一个出门,却还求而不得着。

    果真,跟他亲近的人,都有些倒霉,他苦笑着挥手,“去吧,以后没事不用来请安了。”

    谢云初愣了愣,抱拳,“是师父。”

    他三步两回头。

    只见容洵坐在凉亭里,半是靠着的靠着凭栏,双手抱在前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父亲说,师父一生爱而不得,他哪会教人追妻。

    可是,他觉得师父很会。

    他追不到心爱之人,会不会是从未主动的去争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