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还叫女人吗?要不你们女人去主外,我们男人在家相妻教女?真是可笑!”

    那些醉话一出。

    男男女女,都是认同的声音。

    萧蓁蓁道:“有何不可?”

    她的声音很大,让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周轶清的脸红得要滴血。

    虽然上回去太守府跳舞时他也尴尬过,但是现在,他的的妆容更接近他本来的容貌,这就更尴尬了。

    “女人家,不相夫教子,你要飞天吗!”那醉酒男子喝斥道,“学了点墨水,就会看那些不入流的话本子,就守不住妇得了!”

    “看看,看看,出一个陶文君,这些年纪轻轻,花一样的姑娘们有样学样,真觉得这世界那么美好啊?要不是男人们在外打拼,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走出去,谁知道会遇到什么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