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盎没有不臣之心?”
李承乾不咸不淡的又一问话,冯智戴当即跪倒在地,“殿下绝无此事。”
“但广州都督党仁弘,却多次上书,说冯盎多有僭越,藐视朝堂,与当地野人撩人暗中勾结,以持自重。”
李承乾道:“这次你父没来,不是恰好说明此事,并非捕风捉影?”
冯智戴急声道:“殿下,绝对是误会,我父身为朝廷国公,对陛下,对朝廷是忠心耿耿。”
“镇守岭南,殚精竭虑,一天都不敢松懈。”
他补充道:“本来此次,父亲也是准备启程前来长安,但适逢撩人作乱,父亲又病重在身,属实难以起来。”
“还望殿下明鉴!”
李承乾一笑,玩味道:“哦?”
“既然你言辞凿凿说是误会,不妨让党仁弘前来对质?”
此话一出。
冯智戴额头冒出冷汗。
他怎么敢跟党仁弘对质?
党仁弘是广州都督,但他根本不是什么好鸟,在广州的所作所为,如何经不起任何推敲的。
一旦党仁弘无法自圆其说,肯定会撕破脸皮,不死不休的咬死冯氏。
他真不知道,党仁弘竟然敢多次上书。
就不怕自己在广州贪污之事,曝光吗?
“殿下若要对质,臣也无话可说,清者自清。”
冯智戴咬牙说道。
“呵……!”
李承乾轻笑一声,“看你这么有底气,想来应该是存有误会。”
“起来吧。”
党仁弘肯定没上书。
这是他故意诈人,给冯智戴的下马威,也是在敲打冯盎。
这次没来,陛下不高兴,孤也很生气,朝廷也不满。
态度要有,要是没态度,那不好意思了。
“坐吧!”
“是!”
冯智戴道:“多谢殿下恩典。”
他顺从的坐下,双手搭在大腿上,态度极为恭敬谦卑。
“孤听说岭南一带盛产瓜果,尤其是荔枝,美味可口……。”
李承乾道:“去年倒是尝了一些,但没怎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