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这是代江南的那些士族问的。”
萧瑀有点不太好意思,这次支持李恪的力度,不是太大。
本来大家说好的,但怀疑的声音不低,还是心头没底,不敢轻易出手。
这下好了。
他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找外甥谈谈。
“舅父,你这就见外了。”
李恪笑道:“大笔储蓄,年限不同,利息也不相同。”
“不知舅父要存多少?”
他还真不太介意之前的事。
舅父对他很是支持的。
但这种钱财方面,一下子就拿出来家底,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其他人,他这会儿都当成储蓄的客户,一视同仁。
不存钱,无关轻重,存在的话,咱们就好商量。
“一千万怎么个说法?”
“一年四厘,三年五厘,五年七厘。”
李恪笑道:“舅父要存几年啊?”
“不对吧?”
萧瑀怀疑的看着李恪,道:“你给长孙家的,一年可是五厘五。”
“怎么到我这里是四厘了。”
“三郎,你不会还在见气,区别对待吧?”
大家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是那一帮公主传出来的。
说的有鼻子有眼,长乐公主都准备筹钱去存了。
不可能是假的。
李恪失笑道:“舅父,还真不是。”
“当时的情况,你可能不太清楚。”
“我是……。”
他讲了一下,道:“我多少要给兄长一点面子不是。”
“那你不给舅父点面子?”萧瑀不满道。
“舅父!”
李恪无奈的说道:“我真不好许诺的,只能是四厘。”
“只限今年。”
“我要是给你更高,其他人哪里我怎么说?”
“不是这么回事。”
长乐那里,有太子托词。
但舅父这里,他还怎么说?
就因为是舅甥的关系吗?
那银行还开不开了。
“望舅父体谅体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