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牵涉的师生名义,同窗情义,是很重的。
没有人能够忽视。
别说李世民,就连李承乾都极为看重。
所以,大祭酒只能李世民亲自来出任。
翰林院也没有设置官秩,里面大多都是兼职学士,除了个别外,是根本不会固定的。
高士廉赋闲在家,年岁也高,不可能再参与朝政。
可以给他点香火情,荫及子孙后代。
这无关大碍。
其他中枢大臣,兼翰林学士,大家都教,都来传授。
那么师生名义,就不仅指一人了。
你叫房玄龄是恩师,叫魏征也是恩师,叫其他人也是恩师。
这份名义就要轻薄得许多。
“陛下虽为翰林学院大祭酒,但要操劳国事决策,翰林学院的事务,还是要落到舅公的头上。”
翰林院是要等到玄宗时期,才会逐渐出现并形成。
李承乾现在就把它拿出来,还把它的作用给变更了。
“长安是翰林总院,能来进修的,都是封疆大吏,官秩极高的。”
他笑道:“陛下担任大祭酒,不可能收县令这一级的。”
“应有之意。”高士廉点头,“所以要在地方也设立翰林院?”
“对,地方翰林院,在道治所设立,只设九处。”李承乾道:“这就可以把县一级主官给纳入,可进修的范围。”
“这一点,就需要舅公多多费心,操持此事了。”
高士廉脸上涌出一抹红色。
他以为自己告老下马,没有再做事的机会。
谁知道,他还能发挥余热啊。
“多谢殿下恩典。”
“这是陛下首肯的。”
李承乾强调。
“伏惟陛下作威作福。”
高士廉是应下了这教导大学士的差事,对他来说,错过这样的天赐机遇,比杀了他还难受。
到底是高明啊。
他还念着情分在的。
“对了殿下。”高士廉顿了顿,道:“近来那些世家大族很不安分,频频来找臣。”
“对二十一条规划,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