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好不好……”季十堰心中忐忑，半跪在李亦柔身边，仰头望着坐在堂椅上的她，想表达他的歉意。
“没生气。”她回避他的视线，心虚地玩着自己垂在手边的长发，指尖乱绕。
季十堰盯了她半晌，直到她耳珠泛红，在他的注视下，那点滚烫的热意渐渐蔓延到整个脸颊。
还以为她不会害羞呢，季十堰忽然起身，“原来亦柔喜欢强势的。”
李亦柔闻言抬头，清澈的眼中，除了他的影子，还有细碎的光芒，如同他见到她时，眼中会喜悦闪动。
“我只喜欢你。”她在这个世界，从未对他说过喜欢，“是你的话，强势我也……”不会介意。
他再忍不住，低头吻她，吞没她未说完的话。
妖兽的喜欢伴随着疯狂，唤起他神兽血脉中不顾一切的掌控欲，他克制着自己，指尖抚着她的脸微微颤抖。
幸好她是神女，比他更强，不然他一定会契约她，那不是人爱另一个人该有的行为。
妖与人的观念本就不同，任何事上，他都不想让喜欢的人不舒服。
。
明明已经不再需要呼吸，但此刻的李亦柔心跳慌乱，仿佛喘不上气，人也被他带着，移动到了其他地方。
黄昏已至，屋中灵气氤氲，纱帐落下，明暗的光影映衬，她的皮肤如玉，空气都浮动着暧昧。
季十堰的灵识化形为本体的模样，在她的识海莲台中，将她的抱在怀里，不断磨蹭、嗅闻。
像是动物给同伴之间梳理毛发，还伴随着舔舐，轻咬。
灵台之外，情景相似，两人之间已是密不可分。
……
夜色深沉，月光透过窗棂，洒向地面。
灵识被他紧紧搂抱着，加上刚才好久……
一时吃得太饱，李亦柔觉得有点消化不良。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想要歇歇，伸手触摸着银霜似的光亮。
“要不要去赏月？”她试图转移季十堰的注意力。
灵台中的小小白虎还搂着她的人形，用毛绒绒的头顶来回蹭。
外面本体也不消停，含着她的耳垂，含糊出声，“我更想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