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喉咙干得厉害。
她摸黑下床,倒了杯水喝。
水是冷的,一杯下肚,整个人都清醒过来,饥饿感随之袭来。
姜媚想去厨房找点儿吃的,刚到门口,就听到细小的交谈声。
“早知道会碰上这么倒霉的事,我就不来了,我娘说得对,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男人来往的就不是正经人。”
“可是姑娘对我们挺大方的,平日也不会苛待我们,前些日子还要给我们做新衣裳呢。”
“她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自然大方,我看公子也不过是贪恋她的身子,若真看重她,就算不能亲自赶回来,也该让裴家的人来探望一下吧,哪能让她一个人在这儿担惊受怕?”
两个丫鬟年龄都不大,虽然姜媚许了承诺不会让她们出事,但她们还是害怕,有怨念也在所难免。
姜媚只听了几句就回了卧房。
白日睡太多,这会儿反倒没了睡意。
她点了灯,开始研墨。
她已经咳了两日的血,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劫,她死了倒是解脱,但还得为询儿筹谋一番,至少要在裴景川对她的喜欢尚未消退之前,为询儿谋个去处。
打过几遍腹稿,姜媚才开始落笔:三郎,我生病了,一开始我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