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长远怔愣,转瞬间,眼底浮上一抹愠色:“王兄什么意思?拿你的妾室做贺礼?”
王公子大笑着拍了拍裴长远肩头:“你何必与我一本正经,装模作样?”
“女人而已,你若是喜欢,兄弟让给你又如何?”
“不过礼尚往来,你府里的那位徐二姑娘,让给我吧。”
裴长远眼底愠色渐浓,若非此刻还曾有一丝理智,他几乎就要一拳将这昔日好友打倒在地。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望月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是你口中什么姑娘。”
“你若是再不懂得尊重她,就休怪我不客气。”
见裴长远真动了气,王公子冷笑着后退了一步:“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你们侯府可允了这桩婚事?”
“那是自然。”裴长远理直气壮,他已经得了赵氏首肯,在这侯府之中,还有谁能拦下他和徐望月的婚事?
王公子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可知你刚才酒醉之时,你兄长裴长意可是言之凿凿,说你说的那些,不过是玩笑话。”
他收起笑意,面色凝重:“旁人都说我们是纨绔子弟,可我们识人听音的本事却比常人强上许多。”
“你兄长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听不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