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改的。”
赵明琰唇边的笑僵住。
昨夜,他的确失控了。
什么特殊能力,他不在乎,他早就知晓,她是特别的。
然而在得知纪青梧与他亲密时,动机不纯粹,并不完全是发自真心,他的怒意压都压不住。
但不管发生了什么,他费尽心思才将她迎娶回宫,洞房花烛都不该被打断。
他胸腔中积攒着的怒气,都在她身上散了出去,挞伐得毫不惜力。
他承认自己在对她的事儿上,独占欲过头,且近乎病态。
当纪青梧躺在身下,眼眸湿潮,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似是求饶,似是沉沦的可怜模样。
他倒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这样就好。
但是,等他醒神过来,望见她满身的痕迹,心疼中夹杂着懊恼,还有几分心虚。
黄皮书都白看了,又是他带给了她最大的疼痛,他几乎是从宸宁殿逃走的。
白日,赵明琰在昭阳殿如坐针毡,遣了御前两个得力太监来宸宁殿多回,就是想看看她好不好,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寻他的意思。
一直等到傍晚,他终于等不下去了,来宸宁殿找她。
初听见她吩咐侍女落锁,他还以为她已然对他失望,还要气上一阵子。
但纪青梧却很好哄,把情绪都扔到明面上来。
此时此刻,她的嘴都撅成了小鸭子,眸底一闪一闪的,满腹委屈。
赵明琰低哑地道:“是我不对。”
纪青梧直觉他的态度变化,盘腿坐在床上,叉腰道:“我有特殊能力,这怪我吗?”
赵明琰摇头。
纪青梧弯下腰,逼近他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道:“我不想你受伤,这也怪我吗?”
赵明琰态度诚恳地摇头。
纪青梧气势更足了,她扯着他的耳朵,愤懑地道:“我向你坦诚说出来,这真的要怪我吗?”
熟悉的三连问,又把赵明琰问到哑声的境地。
他张开双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拖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