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加之权利加身的高贵气度,很多男子愿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并不稀奇。
回忆起四年前的新婚夜,宸昭女皇没有羞涩,手指丝滑地解他的衣裳,又灵活地探进他的衣襟,修宁川有种他是倌人的不适之感。
但解了他的衣裳后,女皇就滚到了床里侧,脱了外袍扔到床下就准备睡下了。
修宁川愣了愣。
宸昭女皇与众人宴饮,没少喝酒,她解了衣衫后,拿起枕头下一块旧旧的布攥在手里,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她睡得正迷蒙,发觉有人在咬她,她还像幼时那般,不满地埋起脸,拱起屁股。
小时候这样做很可爱,但如今这样
面前的人摆出了一道柔美的弧线。
很诱人。
修宁川的眼睛移不开,他入了宫,就没抱着那种清高孤傲的幼稚想法。
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
修宁川忽然想起那些传闻,蹙起了眉,不管她有过多少入幕之宾,既是已经成婚,合该是他的,就半分不能少。
等这夜过去,修宁川才发觉自己对她误会颇深,心中也后悔昨夜没有对她更耐心更体贴。
但第二日,直到深夜,女皇都没有露面。
修宁川才差人去问,御前的人回话说,永王府的小郡王,陆丞相的大公子,还有尉迟小将军在与女皇共饮,女皇就不来了。
少年夫妻的心结解开一个,没过多久,就又多了一个。
那时的修宁川颔首,自己独宿,倒也一夜好眠。
可如今,修宁川却再也睡不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