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铮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倒是以为没有善恶之分,时事造人!”
时事造人。
这话说的好有深度。
“一个16岁的小孩子居然让我这么好奇,那么还没开始,其实已经赢了。”
“没错。”
两人从医院出去后手牵着手,哪怕如今已经40了,可是亲密的态度从来没有避开旁人,一路走走说说笑笑,纪凌铮甚至有一种回到了十多年前刚谈恋爱的感觉。
“接下来你又要忙了?距离澳门回归快了!”
“嗯,但我不会太忙,这一次我在幕后。
想去澳门玩一下吗?”
“赌两把?”
“哈哈,如果你想去也可以,在澳门赌博是合法的。”
于知夏想了想:
“去,我带着爸爸妈妈一起去玩几天。”
“我也可以陪你去。
这一次去澳门和在香江是不同的,澳门博彩业上头其实是有打算的。
光是合格的赌牌发放就大有文章。”
“那你算不算假公济私?”
“算吧,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的路过一个药店。
而冯平安一抬头正好看到光鲜亮丽的于知夏和纪凌铮,多年过去,岁月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似的。
反而他他看起来50来岁,在畜牧局下面的一个小药铺当兽医。
以前他瞧不起知夏是劁匠,如今他连劁匠都不如。
他不一样是给猪啊羊啊牛啊打针拿药吗?
而且这还是求爷爷告奶奶得来的工作。
医人他是没资格的,他也就配治治这些畜生了,可如今城里有些畜生好像过的都比人好呢。
你说悔恨吗?
冯平安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
哦,也不是,有个嫁了三嫁带着两个儿子的寡妇跟着他,他还得帮人家养两个儿子,而那两个小子将来会不会管他给他养老都不知道呢。
命,这就是命哟。
于知夏他们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去接小强下班然后坐他的车一起回去。
反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