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肩膀上暗金色的花纹一字一句道:
“去岁我们覃家还没搬到宁远县的时候,在家乡娘亲给我说了一门亲,当时我没同意,后来因着那户人家其实是想吃绝户,放火烧了老家的祖屋,这事便不了了之,亲事自然是不算的。”
“娘亲受了很大刺激,为此很是后悔,想必此事你也知道一二。后来她便同我立下誓约,以后我只能招上门婿,立我覃家门户……”
覃宛的声音越说越低下去,空气中弥漫着她的不安,她的视线一直在陆修远肩膀上绣的鎏金花纹打转,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
陆修远起先认真听她说话,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家中往事,听到后来,他便听明白覃宛是何意,脸上的神情变得讳莫如深。
“你的意思是,你的婚事只能是招婿,往后夫婿留在覃家,二人生养的孩子也同你姓覃?”陆修远眸色愈发晦暗,喑哑的嗓音慢慢将覃这番话的目的道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