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盯着自己的手,尴尬的笑了笑:“这母鸡的确怕生。”
琨阇见她这副傻愣愣的模样,嘴角微扬,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能镇定的宽慰她:“无妨,我再去捉来。”
琨阇二话不说又将逃跑的母鸡捉了来,这下也不再递交给覃宛,顺势拎起来,右手抄起一把尖利小刀,给两只母鸡割喉放血,直接宰杀了。
覃宛方才被这俩只鸡折腾的没脾气,方才愣神也是因为琨阇身着南蛮太子服制,卷着裤脚这般大剌剌的去捉母鸡,实在不讲究,倒让她想到从前在覃家食肆的时光。
那时候琨阇穿着伙计的衣裳,在后厨杀鸡宰猪,同凝竹二人一个洗切劈剁,一个蒸煮炖炒,谁能想到他兄妹二人却是南蛮国的太子和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