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心不能好好学习。”何雨柱说道。
“何副主任,以后我每个月工资给你一半吧,你看着能买多少就多少,不一定要你说的那个数。”丁秋楠狠了狠心道。
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能让她折腰的也就只有医学知识了。
“伯父,我今天来家里是主要说你的问题,我想详细的了解下你们家家庭成分的这些事。”何雨柱开口道。
“爸,你不用担心,你就把事情清清楚楚跟何副主任说清楚就好,他是来帮我们想办法。”丁秋楠劝说道。
听到女儿都这么说,丁父就只能把自己家情况如实反映出来。
在还没有解放之前,丁家在北郊那边是个小地主,几百亩的田地,日子过得颇为不错,后来小鬼子打仗,把他们家粮仓洗劫一空。
再后来,光头抓壮丁,抢粮食,又把他们家粮仓给抢了一次。
最后,等开国的时候,他们家还是很主动的上交了田地家产,就跟娄家一样,是个第一批识时务的人,那会儿是丁秋楠爷爷识时务。
那会儿他们家还算是改造积极分子,丁父还进了北郊机修厂当厂医,他当年也是在沪城震旦大学的医学生。
后来丁父还把自己女儿给安排进厂子里,又从北郊到轧钢厂这边。
结果,这两年风向不好了,丁父工作没了,也没有工资,就来四九城投奔女儿。
平日里许是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老两口除了去倒夜壶,都是深居简出,不怎么跟人来往。
何雨柱听完了以后,发现丁秋楠家里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复杂,其实还是丁父读书读傻了,完全是那种迂腐不堪的读书人。
当年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谁家有粮食,还能愿意就这么送给小鬼子和光头,还不都是被强抢。
就这些被强抢了的粮食人家,有的人就很聪明了,知道把自己当年无奈的处境给哭诉起来,还对那些小鬼子和光头狠狠批判了一番,并且义正词严的表示跟他们不共戴天。
所以那些人轻轻松松就能够把自己身上的帽子给摘掉。
丁父就是太老实了,根本不懂得为自己解释,丁母又是个妇道软弱人家,别人吓唬了几句,就觉得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