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一方面知晓这是沈厌的女人，自己不该染指，可另一方面，女人哭得这般伤心，他实在做不到在此刻将她推开。
沈牧一边在心底埋怨傅九离不守信用，擅自带这女人来密室找他，一边又绞尽脑汁哄人。
“你、你怎么了？”
“可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他上次是在沈厌与她亲热时醒来的，卑劣自私的占有了她。他还记得那次她的热情似火那时她并不知道他不是沈厌。
她与沈厌感情应当很好。
沈厌平日里都是怎么哄她的呢？
慕容嫣哭着哭着就又笑了，她抬起一双泪眼看他，一双狐狸眼中含着浓浓的幽怨：“谁欺负我了你不知道吗？”
沈牧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白了。
难不成，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他与沈厌的秘密了？
也是，徒儿都知道了，她知道也不奇怪。
又或许是沈厌告诉了她
那她如今哭成这样，莫非是知道了此刻他抢走了沈厌的身体？又或者发现了那日是他无耻的占有了她？
沈牧脸色难看极了，他嘴唇颤抖着：“对对不起，我”
“我的确不是他。”他用力将人推开，一颗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被泥泞包裹，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你别急，我会想办法尽快把身体还给他。还有那一次，对不起”
沈牧低着头，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他只觉得自己卑劣得根本不配活在这世上，他本就不该醒来，他早该彻底死过去就不会犯下如此恶行了。
“你在说什么？”慕容嫣愣怔住了，眼里还卡着泪。
沈牧低着头不敢看她：“我是沈牧，如今占了沈厌的身体”
“对不起，秋儿。”他记得沈厌说过，她的名字叫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