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来接你回去可好？”
老人下意识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拍打自己的脸，疯狂摇头，两只手也在跟前乱摆。
沈南星皱了皱眉，试探着问：“你是不想治病？”
老神医又连连摇头摆手。
傅九离敛眸沉思了下，忽然道：“你的意思是，愿意治病，但不想治脸是吗？”
老人连连点头，喉咙里呼噜一阵，沙哑的嗓子竟发出了两个简单的音节，仔细辨别能听出说的是：“不脸”
闻香夫人想起了什么，忽然一拍大腿：“难怪！”
几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闻香夫人道：“这些时日我们让他泡药浴和吃药他都还算配合，唯独要给他用药膏敷脸，他就拼命挣扎，硬是不许。”
“所以他体内的毒素都解得差不多了，烫坏的嗓子再过半月也能好得差不多，唯独他这张脸，至今还没能上过药”
沈南星看着老人脸上沟壑纵横，一道道狰狞疤痕几乎布满全脸，她忍不住劝道：“老伯，你若是肯乖乖敷药，假以时日脸必定能恢复如初。咱们把脸也治好，好吗？”
没想到这句话一说，老人竟再度变得疯狂起来，他跑回屋里拿出一个瓷碗往墙上一摔，就将手中剩下的一块碎瓷片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老伯，你做什么？”沈南星惊呼一声就要靠近：“你快把瓷片放下！”
可她靠近一步，老人就把碎瓷片往肉里刺入一分，鲜红的血瞬间流了下来。
沈南星急忙停了下来：“你别激动，我不过来了。”
“你不想治脸咱们就不治了，不治了，你快把瓷片放下来，太危险了。”
老人手中未松，又警惕的看了一眼闻香夫人。
闻香夫人连忙摆手：“不治了不治了，我保证绝对不碰你的脸，可以了吗？”
想想就生气，多少人求着她去治病，如今却是她上赶着给人治病，人还以死威胁？
这都什么事儿啊！若不是南星这丫头在意他，她早就让他滚蛋了，什么态度
老人总算把碎瓷片从脖子上拿了下来。
沈南星赶紧上前将碎瓷片从他手里拿下，又拿了帕子要给他脖子止血。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