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睡得正香被小柱子喊醒,不耐烦的坐起身来:“小柱子你能不能别吵?有什么事等本皇子睡醒了再说不行吗?”
小柱子急得不行:“哎哟我的小主子诶,出了天大的事了!”
谢衡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眉眼间全是不耐:“最好是天大的事,否则本皇子定要罚你站,知道吗?”
“许太傅都说了,本皇子还在长身体,要保证充足的睡眠”
“九千岁出事了!”
“什么?”谢衡一跃而起,睡意全无。
他瞪大了眼,抓住小柱子的衣襟:“你再说一遍,谁出事了?”
然还不等小柱子回答,他接着道:“离王怎么会出事呢?他那么厉害,在北越除了父皇,谁能欺负得了他呀?向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
“你是不是骗我呢?这种事可不兴开玩笑啊!”
小柱子叹了口气:“正是陛下要杀他啊,此刻怕是大军已经将离王府包围了。”
“为何?父皇为何要杀他?他为北越做了那么多贡献,父皇是老糊涂了吗?”
“九千岁他他不是太监”
“什么?”谢衡震惊了,随后又眸子发亮,高兴地蹦了起来:“那多好的事啊!那他就可以和南星姐姐生小宝宝了!”
小柱子又气又笑:“九千岁犯了欺君之罪。”
谢衡兴奋的神色顿时愣住了。
是啊,离王不是宦官,却做到了宦官的最高位置,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欺君之罪姑且不论,以父皇那般重的猜忌心离王只怕是凶多吉少。
“走!去找父皇!”
谢衡抓起屏风上的衣裳,一边胡乱往身上套,一边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