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其实恨不得将欧善大卸八块，以泄心中之愤。
两人走了一段路，‘欧善’开口：“你可认识蓝缕街开粥铺的女掌柜？”
“认识，那是西老板。”
“西老板？你们很熟吗？”
“也不太熟。外婆有时会去粥铺帮忙。”
伍离点头，又问，“你晚上与外婆申阿花同睡一张床？”
申绿赜回答：“那时侯外婆生病，我为方便晚间照料，是同睡一床的。但现在外婆康健，我反倒在晚间有几口咳嗽，我自觉扰她休息，不曾同床。怎么了，欧子？”
“那我看你家房中只有一张床，你睡在何处？”
“现在天还不甚凉，地上铺个席子，被子厚些便行。等过几日大冷，我咳嗽也快好了，便与外婆一同睡吧。”
“说句实在话，你与外婆一同睡，实在不太合适。”
“有何不合适？”申绿赜不解。
“古语有云，年轻人与年老之人一同睡，会被年老之人吸取精气，这事很邪乎。申姑娘也不想厄运上身吧？”
‘欧善’本想据实以告，但想来怕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因为连他这个亲眼所见之神，现在还犹如在梦中呢，因此他便以这个理由搪塞。
申绿赜看了他一眼，表情古怪：“欧子竟也信这种无稽之谈？外婆是我最亲近之人，是我之福星，怎被欧子说的好像我的仇人这般？”
见她不屑一顾，‘欧善’的嘴巴张了张，一脸尴尬。
她瞧见他的尴尬，盈盈一笑：“欧子不必介怀，欧子为尚疆挚友，也是我的挚友，如此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么说来，这几日申姑娘不曾与外婆同睡，两人身体都还好。但以往姑娘与外婆同睡之时，外婆却身体不大好。许是我弄错了，反是姑娘康健，吸了你外婆的精力，也未可知。”
被他这么一说，绿赜还想反驳，但一时却想不出词来。
‘欧善’温厚的笑了：“姑娘不必多思多虑，我家中有一旧床，正好不用，明日便与你搬来。吸不吸精气的暂且不说，姑娘喜看书，有时夜中掌灯，如与外婆同睡一床，着实影响外婆不是？老年人睡眠不佳，只有那几个时辰睡得踏实。姑娘虽未吸精，但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