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河淹死了人,也与我无关,为何问我这许多事?”
“凶案现场有这条红布带,上面绣工精美,是你的手艺。那人是被人打死后抛尸河中。妹妹,你定要与我说实话,你可是在清水河旁见到了什么?告诉姐姐,我们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申绿赜瞪大眼睛,霍然站起:“姐姐,我真没去过清水河。”
看着申绿赜坦荡的眼神,又联想到绿赜当时去洛南营时的勇敢,管如觉得绿赜没有骗人。她想了想,又说:“或者昨日有人将发带偷了去?昨日有谁来过你家?”
“昨日,欧善让四个人搬床过来,就是我们现在坐着的床。”申绿赜说,“欧子我信得过,绝非顺手牵羊之人。再说,哪有人偷红发带的啊。”
“也许是送床的人拿的?”管如问。
绿赜茫然摇了摇头。
“妹妹再想想,可还有别人来过你家?”
绿赜否认:“原本苏波倒是常来,但这几日回春堂盘点药材,他也不曾来过。”
管如点头:“妹妹再仔细想想,可有别人来过?这红色布带在清水河边捡到,或许是有人想嫁祸你也未可知。我先回去了,如果官兵下回让你去临淄府衙,妹妹莫与他们起冲突先跟他们走,我定会为你找寻事情真相,还望妹妹仔细想想前因后果,下午我再来寻你,可好?”
申绿赜点点头,送管如出去。管如在门前与管太守详述情况,建议先回去临淄府衙议事。管太守听从管如建议回府,管如则先去了欧善府。
欧府大门紧闭,无人开门。欧善其实就在府中,他领着两位仆人去了暗室铸剑。尚疆将剑托他照管,他藏得很好。但如今百里西将烟布剑藏起,他又要寻找烟布剑又要看顾苍布剑,忙碌与否且不去说,对于他一个剑痴而言,还总担心剑被人偷去。他曾对尚疆拍胸脯保证苍布剑定不会丢的,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把苍布剑剑鞘藏好,在剑身外又覆了把剑,将真剑掩盖。
管如在欧善府外拍门时,他刚刚完工且与两位仆人将暗室东西整理好,将暗室门关闭。
欧善与仆人走出来时,听见拍门声,仆人目光望向欧善。欧善此时身体疲累,示意仆人吃些干粮便去休息,他也准备上床睡觉,且不管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