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兴许是因为她去洛都时日久了,外婆知道她去了尚疆处,心中不快,便自己揽过了做饭之事。但‘申阿花’常不见踪影,也不知去了哪里。今日她被管如叫去清水河旁时,外婆已经出门,也不知去干了些什么?
申绿赜听到申阿花问他中午吃什么,问:“外婆,您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
“蓝缕街开粥铺的西老板生意渐好,邀我去帮佣,所以现在才回来。我已与她说好帮佣价钱。”‘申阿花’举起手比了手势。
“外婆,您年纪大了,就别去帮佣了,我绣花度日足够了。”申绿赜说。
“外婆知道你疼我,但外婆也疼你。你也到了出嫁年纪,以前的积蓄你全花在为外婆治病上了,现在外婆想给你攒些嫁妆。再说,西姑娘和善,外婆干得高兴。‘申阿花’摸了申绿赜的头发。
“外婆,我饿死了。”
‘申阿花’会意:“我去给你煮粥。”
自从与百里西粥铺常来常往,‘她’也学会了煮粥。穷人家喝粥天经地义,再说‘她’也只会煮粥。
申绿赜点头:“外婆,我在橱里放了条红布带的,上面绣了一朵西府海棠。我常用来做发带的,你可曾见过此发带?”
‘申阿花’自然记得,他觉得红发带好看,拿了送给百里西,百里西随手收了。但被樵夫听到‘申阿花’便是百里南之言,怕被尚疆听到消息影响他们暗中计划,便就地打死了樵夫,扔入清水河中。后来又把发带这事儿忘了,也许是丢在了凶案现场?
“没见着,怎么了?找不到吗?”‘申阿花’说,“找不到就再绣一条嘛,又不是什么要紧东西。”
‘申阿花’转身去煮粥,独留申绿赜在房中思索:外婆没有见到红发带,难道真的是谁杀了人,想通过红发带栽赃嫁祸给我?偏偏我又没有人证说明我没有去过清水河,这可怎么办?听管如说死者是被打死后抛尸入河的,我又不会武功,真真是荒谬了。
申绿赜越想越心慌,几口吃完申阿花端上来的粥,抹了抹嘴,便与外婆告别后出门去找欧善。
欧善正在房中酣睡,屋内仆人听见拍门声去开门,见是绿赜,便引入正厅。
欧善被仆人叫起,心中恼怒:“不是命你也去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