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阿花’见申绿赜面露难色,老泪纵横:“我与她也算投契,这姑娘人好,我瞧着喜欢,你就答应了外婆吧。”
绿赜见劝不动,勉为其难说:“我去临淄府衙,试一试?”
‘申阿花’立刻起身:“走,外婆同你一起去。”‘
申阿花’心中着急,脚步飞快,绿赜在后面紧紧追赶,也未跟上‘她’的步伐。她只道外婆心中焦急,也未疑心其他。
尚疆与庞交正在交谈:“我们只管守着百里西,因为百里西的同伙若听闻她的死讯,可能会着急赶来探监,到时来个瓮中捉鳖,看他如何逃出这重重暗兵。”
庞交问:“为何不将百里西换个牢房?”
“不换牢房,百里西便不会警觉。我担心她在牢里有接应的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假死讯,风声只放到外头去,这戏才更逼真,他那个同伙更有可能中计。”
正说着前方兵士来报申绿赜求见尚疆,尚疆头也没抬:“不见,让她回去吧。”
兵士回去报信,可又回来传信:“申姑娘说,您不见她,她今日便站在府衙门前不走了。”
庞交听着心烦:“这个申绿赜究竟在干什么?我去把她轰走。”
尚疆说:“还是我劝他回去吧。”他边说边往门口走。
申绿赜见到尚疆与庞交同来说:“尚疆,听说百里西在牢中被人杀了,可是真有其事?”
“临淄府衙的事你少管,我也没必要同你说这些,你与外婆快回去吧。”
“就是说,百里西真死了?”‘申阿花’问。
“死不死的与你们何干?你们又是百里西什么人?”庞交喝道。
“尚疆,我外婆与百里西交情匪浅,百里西若真死了,求你念在我们的情分上,让我们将她尸首领回。”绿赜说。
“百里西的尸首我不能给你,因为我也不能私自处理她的尸首。我们的情分与一个百里西何干?绿赜,官府之事,自有官府的人来办,你便不要多操心些无用之事了。你向来明理,快回去吧。”
“洛都尹莫不是破不了清水河凶杀案,杀了百里西来顶罪?”‘申阿花’说。
“婆婆切莫乱说话,这里可是临淄府衙,尚疆再不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