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南、百里北并无血缘关系。轮转王掉入爱河,浑身湿透不知道,可你为何湿身呢?”
邬子义‘哼’了一声。
尚疆轻笑:“你就不好奇,我为啥这么说?走,带你偷偷去看看她,记住,别让她瞧见。”
邬子义不动,尚疆先抬脚了:“还不走?我且再托个路子,让几个女子去瞧瞧,她身上的绛纱衣还在不在?我猜九成啊,是在那个百里南身上。”
邬子义跟过来了,尚疆眼角瞥见他跟过来的身影,笑了。
尚疆转念又想:今天幸亏来的不是轮转王,不然凭着他对百里西的真爱,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说动的呢?
临淄行宫旁边往西南十五里地设了地牢。地牢不大,但由于是新建的,而且齐地平乱后,地牢中并没有多少犯人。尚疆领邬子义悄咪咪远远看了百里西几眼,又将邬子义拉至远处问:“这么瘦,像是穿着绛纱衣的样子吗?”
“绛纱衣薄如蝉翼,这样可看不出来。你不是说托个路子,让几个女子去瞧瞧嘛?”邬子义反问。
“托几个女子瞧瞧是行,关键瞧过了之后,我同你讲她身上穿着绛纱衣,你信吗?或者同你讲她身上没穿绛纱衣,你又信吗?所以我现在才让你好好看看呢。”尚疆说。
邬子义压低声音:“那是我嫂子,我怎么去看呢?”
百里西此时喊起来:“谁在那里,有本事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
尚疆朝邬子义眨眨眼,径自走了过去:“百里西,你吵什么吵?”
“尚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百里西冷笑,抬手之间,一件东西便朝尚疆左眼旁飞奔而去。
尚疆不及思索,忙往右边靠去,那东西‘咚’一下钉入了墙中两分。
尚疆惊惧回头,只见入墙的是一只木簪子,心中暗叹她的功力。他迅速回头,怕她再出暗器,小心提防。
邬子义见百里西无恙,本想放下心来。此时见百里西如此手段,也理不清头绪,索性躲在暗处不出来,细观事态发展。
见尚疆情绪紧张,百里西嗤笑:“怎么,怕了?怕了就赶紧放开我,不然可能你瞧不见明日太阳。”
“笑话,当年洛南置齐地百姓于不顾,挑起齐地战争,以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