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一个个表情僵住，相互对视。
刚才太过激动和高兴。
以至于万向话尾冷不丁蹦出来的话，都没有多想。
但是，柯正山突然的发问，让众人也开始回想耳内的余音，好像真的听到一段不得了的专业词汇。
“万总工，您刚才说的是是小型化核聚变装置？”
人群中有人歪着头，满脸疑惑的求证刚才听到的话。
“核聚变装置小型化？怎么可能”
“我们的球形脉冲聚变恒星器，才刚刚点火成功商用的首台可控核聚变装置还没正式问世，小型化的目标，路子还长着呢，对吧万总工？”有人说着，然后看向万向想要得到认可。
“对对对，应该是我听错了”刚才歪头说话的人，也摸着头尴尬的笑了笑进行了自我否定。
万向忙不得回话，正在将手里的捧花放下，然后取下脖颈上的花圈，它们太重了万向觉得有些不舒服。
“柯院长一定是你年纪大了耳朵听错了。”
“哈哈哈”
众人笑
柯正山也陷入了自我怀疑，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嘀咕可能真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在现阶段可控核聚装置才刚刚有眉目的现在，就提及小型化，太过夸张。
要知道小型化涉及的技术难度是呈指数级别增长的。
这是人类科技发展领域的空白。
“我说的就是小型化的可控聚变装置”
万向将怀中塞满将要掉下的花束全都放下，然后才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