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被阳火焚烧并不会感到痛苦,因为阳火不是凡火,只对邪气有用,对常人是没用的。
可是伞婆常年和邪祟打交道,身体早就被邪气浸润,因此阳火落在她身上的感觉,甚至比一般的凡火还要痛苦,伞婆的魂魄在阳火的灼烧下痛不欲生。
赵逢生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怜悯之意说道:“紫袍老道是否在武凰宫?除了你之外,武凰宫内具体还有多少高手,都有哪些人?”
伞婆跪在地上,满身大汗,因为痛苦而将身上的气泡撕开了一道道口子,她呼吸急促想要撑过去可是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在这时候她脑中第一个念头并不是说出实情,而是自我了断。
“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说出实情的后果。”
伞婆说完这句话后竟抓住了地上一块尖锐的石头,想要用尖锐的石头割破自己的喉咙,却被赵逢生提前一步发现了,赵逢生一指落下定住了伞婆的身体,他走过去说:“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一些太法上人的事情,只不过其中还有很多地方我不了解,比如太法上人是金山宗三百年前的仙师,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在玄门闹事,其次,我不知道太法上人和灵宝天霄派有什么关系,按理说他和几百年前消失的灵宝天霄派应该没关系才对,你把这些告诉我,我也可以考虑让你死的痛快点。”
伞婆艰难地抬起头,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遍布血丝,用一双仇恨的眼睛看着赵逢生说:“做梦吧你。”
“现在就好像本尊才是恶人,而你们是被本尊欺压的好人似的,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呵呵……好人?恶人?你真以为你是好人吗?你真以为我们是恶人吗?大阳宫曾经对我们这些宗派家族犯下的累累血债你怎么只字不提呢?”
“血债?大阳宫和你们这些民间邪修有什么关系?”
伞婆大笑起来:“呵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如果你是真不知道,那我只能说你被蒙在鼓里了,也许你的师父太想保护你了,所以没让你小子看到大阳宫最丑陋的一面,如果你是装的,那我佩服你演技真是不错。”
赵逢生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伞婆这番话看起来不像是在信口胡说,赵逢生想到了自己师父关于结界的事情就有所隐瞒,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