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玉随手关门，快步走到陈凡身边。
“嗯？没什么事啊！”
陈凡淡笑着随意道。
“你还想骗我？”许凝玉紧盯着，“刚刚你是故意绕道，秦老又说什么两个人，是不是被人跟踪了？”
陈凡略显尴尬。
五师姐性格温柔，人美心善，没想到还挺聪明的，一下就猜对了……
“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许凝玉心急如焚。
陈凡只好告诉师姐，但他目前还是无法确定是谁。
“你担心有人想要害小师妹？”
许凝玉神色慌张，但仔细，雪怡好像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有可能……，师姐，你知不知道孟爷爷的事？”
陈凡若有所思。
龙正平说过，孟爷爷是被人杀害的。
那两个人虽是普通武者，但也是武者，又是跟踪九师姐而来。
如今赵家消失，孟家二房也没有武者，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杀害孟爷爷的凶手。
可是他们现在才盯上师姐？陈凡确实有点想不通……
“孟爷爷……”
许凝玉神色黯淡，回想起两年前。
他们师姐弟一共十人，除了孟雪怡都是孤儿，八个师姐都很是羡慕。
那年孟爷爷过世，八个师姐都没赶上葬礼，但事后都抽出时间来看望孟雪怡。
孟爷爷生前很宠爱孟雪怡，即便有这些师姐在，她也没能走出亲人离世的悲伤。
也是从那时开始，她学会了喝酒。
后来孟家处处针对，她就变得酒不离身，甚至每晚都要靠喝酒入睡。
直到陈凡下山，她又当上董事长，这才缓和一些。
陈凡微微颔首。
当初他也见过孟雪怡家冰箱里满满的酒水。
但听许凝玉叙述这些，陈凡也明白孟雪怡只认为爷爷是意外离世。
本来他还想问问孟雪怡，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九师姐不知道，干脆就不问了，也免得她伤心……
“小凡，你怎么突然问这个？”许凝玉缓过神来追问。
“我在想孟爷爷，有没有可能不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