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月洞门。
苏容妘未曾察觉,还是宣穆拉了拉她,在她耳边说:“裴姨父又来了。”
苏容妘心里一咯噔,下意识就从躺椅上坐起身来。
瞧见来人欣长身影,夫君二字便在喉间滚了一圈,烫得她舌头疼。
昨夜她唤了很多次夫君,咬着牙叫他慢些、轻些。
可这些旖旎只侵占苏容妘一个人,对裴涿邂却是没半点影响。
他看着苏容妘盯着自己,不由得眉头蹙起:“听闻苏姑娘今日身子不适?”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将头别过去,低应了一声是。
裴涿邂冷冷看过去,自以为看透了她:“苏姑娘这病来的倒是快,也不知是真病了,还是知晓要许人家,高兴过了头才病的。”
他这话说的意味深长,苏容妘听着颇为刺耳。
“昨夜没睡好罢了,倒不似妹夫想的那般多。”
裴涿邂冷笑一声:“苏姑娘这病倒是来的快、去的也快,那就劳烦苏姑娘同我一道去投壶,也请苏姑娘不要驳了长姐的面子。”
他说的倒是客气,但话里话外皆是在警告她不要不识抬举。
苏容妘抿了抿唇,无奈闭眼从躺椅上起来,认命道:“好,那便虞妹夫同行罢。”
裴家这宅子是祖上几代传下来的,后院与内眷的住所离的也很远,苏容妘拉着宣穆跟在裴涿邂身后,越走越觉得腰酸。
她忍不住蹙眉怨怪的想,也不知那个姿势究竟是方便有孕,还是方便了他动作,否则怎会比之前更凶更狠。
宣穆被她牵着,捏了捏她的手:“娘亲,你会投壶吗?”
苏容妘回过神来,摇摇头。
看得出他好奇,苏容妘觉得今日走这一趟也算不得太糟糕。
“娘亲可知投壶是什么,你可见过?”
苏容妘脑中陡然浮现一段被她沉压下的记忆,她都要忘了,宣穆的生母在世时,投壶最是厉害。
她看着宣穆,心上阵阵抽痛,若非突然变故,宣穆如今应当能得他生母真传,又怎会连投壶是什么都不知。
她笑着解释了一遍何为投壶,而后道:“若是有机会,你好好学一学罢。”
他们二人的话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