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所言,都将那些言论忘干净。”
苏容婵全然一副委屈模样,可怜兮兮应了一声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苏容妘没去拆嫡妹的台,只是蹙了蹙眉,将视线挪移开。
裴涿邂又简单说了两句其他,茶水也没喝上一口,一共没坐多久便起身要走。
苏容婵起身,作势要挽留:“夫君才来,怎得不多坐一会儿。”
“不必了,今日有朝臣相约。”
他原本下朝后便有朝事要处理,只是听闻府中消息传来,便立即回了来。
他看了一眼婵娘,墨色的眸子映出面前人关切的模样。
他要将议事的时辰顺延一个时辰时,还有同僚笑着上前打趣他:“裴大人新婚燕尔,自是要勤回去看裴夫人才是。”
裴涿邂没理会他的调侃,既是他性子一向如此,也是因他回府并非是为了夫妻情暖。
思及此,他指尖微动,也不知是不是因心里这丝缕的愧疚,他难得开口:“库房中有一套宝石头面,等下叫人送过来。”
不等人反应,他转身便要走,只是刚离开一步,他又侧眸看向苏容妘:“午时前到府门等我,我与你一同将宣穆接回。”
苏容妘一怔,下意识侧眸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嫡妹。
她颇为尴尬地扯了扯唇:“不用劳烦妹夫了,我自己去便好。”
可裴涿邂的语气不容拒绝:“今日乃宣穆第一日入学堂,我理应亲自将他接回。”
言罢,他径直离开了正院。
他身上绯色官服衬得他挺拔如松柏,欣长的身形叫他即便走的不急,但步子也很难叫人追赶得上。
苏容婵撑着面颊:“我说什么了来着,他若是不对你上心,何必着急过来,我的提议,你真不打算好好想想?”
苏容妘眉心直跳,她并不会觉得裴涿邂这般是为了自己,却是因嫡妹这话扰得头疼。
她反过来道:“我倒是觉得,他只是喜欢宣穆而已,他这个年岁才成亲,本就晚些,旁人似他这般早已子女绕膝,他急迫些也理所应当。”
苏容妘挑挑眉:“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折腾些什么,我看他待你也算宽厚,宝石头面亦是说送就送,毫不吝啬,你们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