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罢。”
她如今也是在赌,她隐隐有预感,苏容婵并不在裴府之中,而依照裴涿邂这几日接连留宿的样子,若是嫡妹在府中,必会因为疲于应对裴涿邂而着急寻她回去。
寻她,嫡妹定然会派她手中擅追踪的杀手来寻,在京都之中生事很容易便能露出马脚来,即便是薛夷渊的人寻不到,待裴涿邂起了疑心,他的人自能也能将其搜寻出来连根拔起。
若是嫡妹不在府中,那她就要好好想想,如何引得裴涿邂去寻,叫他们夫妻二人自己去过招罢。
薛夷渊听她这般说,倒是没再继续追着问,而是一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撑在圆桌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来:“你都不知道,我听说你来寻我,给我吓成什么样子了,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生怕你出什么事。”
苏容妘偏头看他,哭笑不得:“你这话说的,怪不吉利的。”
“那我有什么法子,若是我日日都能见到你,又哪里会这般担心?”他咬了咬牙,“裴涿邂那厮当真是不讲究,将你关在裴府里做什么?”
只是这话说完,他暗暗抬眸去看妘娘神色:“那个……我其实早就同家里人说过了,我不想娶旁人,你不必躲着我避着我,我保证,日后我家中人定不会去擅自寻你说什么妾室外室的胡话。”
他的保证之前在给苏容妘的信上便已经写过了,但不娶妻的这种话,苏容妘听了却眉头蹙起:“你如今才多大年岁就说这种话,还真要做什么痴情郎君不成?”
她正色道:“你这般胡乱说,我当真是不好求你帮忙了,还是算了罢,我自己想法子就是。”
言罢,她转身便往出走,半点不是玩虚的。
薛夷渊急了:“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
他当真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那般早的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结果竟落到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境地,看着妘娘对自己越发客气起来。
他免不得有些颓丧,几步过去挡在她面前:“你不喜欢听,我日后不说了就是,但你我即便是做不成夫妻也是朋友,你在京都之中不寻我帮忙还能寻谁?别逞强,你就当我不曾对你说过那些,寻我帮忙的时候也不必客气。”
薛夷渊无奈耸耸肩,还是对她勾起一个浅笑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