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谁说的，他与时酌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谓的整容，被迫，只是将他包装成了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到底有几句话是真的？
“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如果一开始就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信吧。”
沈江尧后退几步，靠着衣柜，眼里忽而没有了波澜。
他平静下来的样子，倒有那么几分时酌的感觉。
“你回想一下，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过吗？我身上有时酌的影子。”
“就算我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可我们到底是同一个人。”
卫妤没有再看着他。
她单手撑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眉头拧成了一股绳。
很多画面在她脑海中闪现。
卫妤当然知道，她不止一次从沈江尧身上找到时酌的感觉。
而沈江尧呢……也不止一次毫不留情地否认了她的猜想。
结果呢……
现在却又反问她这种问题。
“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卫妤再次抬头，眼里的讥讽一览无余。
不知为何，沈江尧竟会觉得……心痛。
为什么？是时酌的情感吗？
“我不会被你牵着鼻子走的，沈江尧。”
“如你所说，你和时酌是同一个人，那么，你爱我吗？”
她将问题又抛给了他。
“你说我不配谈爱他，好，那你呢？阿酌爱我，你也爱我吗？”
卫妤预想过这个问题的回答。
无论哪种，她都不会满意。
沈江尧沉默了很久，才道：“我的答案，不重要，他爱你就够了。”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自相矛盾吗？”
卫妤还想再多说些，房门被敲响了。
“小妤，丽丽和她丈夫来了。”
是方华。
几乎是同时，两人屏住呼吸。
刚才他们吵架的时候，并没有听见走廊有脚步声。
也不知道方华听到了多少。
“我们马上来。”
沈江尧应下，双手插兜，俯瞰眼前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