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到底是被父母宠着长大的，时酌和卫妤都没有对她说过重话。
沈江尧就不一样了。
他对时忆，本就没有亲情可言。
“从你回来开始，和妈妈都不亲近，要不是为了你们……”
时忆抽泣着，话都有些说不清，可她似乎在有意识地避免说出一些东西来。
甚至她看沈江尧的眼前，也没有了之前的依赖了。
一个孩子再聪明，也不可能如此成熟。
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个猜测吓了卫妤一跳。
不是没有可能。
连女儿都察觉到不同寻常，她却一点没发觉。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下药就是不可取的！听见了吗？”
沈江尧训起孩子来，还有个父亲的样子。
卫妤没想着再插嘴。
这次时忆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是该给她点教训了。
“知道了……”
时忆嘟囔着，很明显不服气。
“那你现在告诉我，谁给你的药？”
其实沈江尧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
他和卫妤没怎么管她的这段时间，时忆接触得最多的，是喻言。
给她药的，不是玉翩子就是唐瑾。
玉翩子和苏西还没分出胜负，不太可能回国。
那就只有唐瑾了。
“我才不告诉你！谁让你对妈妈不好！”
卫妤瞪大眼睛。
怎么又把事情扯到自己头上来了？
难道给他们都下药，就是为她好？
“你……”
沈江尧直接将小女孩儿提起：“你好好说说，我对你妈妈怎么不好了？”
他在“女儿”面前，没有崩人设吧？
“你们都没有以前亲密了，这还算好吗？”
时忆转了转眼珠子：“爸爸，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妈妈吗？”
“最近的行为，可不太像哦。”
卫妤立刻出声，呵斥道：“时忆！你怎么能这样说爸爸？”
她果然是知道什么。
“哼，我只是实话实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