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妤斟酌着问：“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有些麻烦事需要解决，姐姐有空过来一趟吗？我慢慢说给你听。”
“……”
去吗？在手机上说分明也没有任何问题。
卫妤不冷不热道：“就现在吧，电话说不更省事？”
分明是又被他隐瞒了啊。
“电话里当然没有当面说得更清楚，不过姐姐没空过来的话，我把我得知的信息告诉你吧。”
本以为他会和自己打太极，竟然……没有！
“目前蒙特集团进行的实验与他们的全息项目有关，所有参与实验的人员都签了协议，皆出于自愿，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也就是说，到底是不是自愿的，不得而知。
“目前的实验人员来自全球各地，据负责人说，他们会给参与实验之人的亲属大量补偿，所以这个项目一直持续着。”
“找我谈判，希望我出资是一回事，同时也希望我能找一些高知人员，说服他们参与实验。”
听起来像一场合情合理的商务谈判。
正因如此，卫妤才觉得更加恐怖。
什么时候开始，人的性命竟也可以被当做金钱交易，说得如此轻松？
“负责人叫什么？柳方吗？”柳韵晗冷声问：“告诉我，他叫什么？”
……分明只隔着几米远，竟还要通过手机沟通。
卫妤十分无奈，寻思不如下车直接和云轻风面谈得了。
“柳方？是谁？”云轻风倒是疑惑了：“负责人叫安德森，不过看上去是亚洲血统。”
柳韵晗只觉得心冷，不死心继续问：“就是进你家和你商谈的男人，叫什么？！”
卫妤：“……”
这丫头着急起来，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带啊。
“什么？”云轻风立刻环视四周：“姐姐，你们在附近吗？”
“……”
云轻风可不好骗，卫妤选择实话实说。
“在，我看你昨晚一直没回复，想今天找你问问，结果看见你和蒙特集团的人在一块儿。”
即便被戳破了，卫妤也没有下车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