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近，恰好听见了对话声。
时酌正在通话。
“……确定吗？这一结果过于匪夷所思。”
“行……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国？”
话语断断续续，卫妤愣是没听出个所以然。
直到电话挂断，时酌也没有出来的意思，卫妤想了想，还是敲响了房门。
“嗯？”
时酌回头，发现是她，冰冷的眉目瞬间化开一抹温柔。
“醒了，还困吗？”
卫妤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刚睡醒，怎么会困？你呢？没睡还是醒的早？”
“比你早醒一小时，想起欧洲那边的事还在收尾，就想处理一下。”
所以刚才的通话是因为蒙特家族？
“有结果了吗？”
时酌这次没打算瞒着：“蒙特家族当然是逃不掉的，希莱被抓获了，他所做的一切正在被记录，不过，与他有关的一切过于离奇，未必会被进行全球通告。”
离奇？
卫妤不明所以：“能有多离奇？能比进行人体试验更残忍？”
“远比这离奇多了。”
时酌犹豫片刻，道：“他……不是正常的人类。”
卫妤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叫不是正常的人类？还是说他根本不是人类？”
两个问法好像都不太对，卫妤索性不说了，等着男人解释。
可这件事，也远远超乎了时酌的意料。
“他是机器人，但是植入了属于希莱的意识，而真正的希莱早已在多年前死去，蒙特集团进行的实验，一是为了让希莱脑中的实验数据保存下来，二是为了推进意识相关的研究。”
“……”
卫妤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够用了。
这种只在科幻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节，竟然发生在她身边！
“所以，最近发生的那些事，对月墨下杀手的，是蒙特集团，还是……这个机器人？”
时酌迟疑了片刻才说：“反正不是希莱本人，当时希莱已经过世了，但的确没有证据指向蒙特集团和家族。”
所以，有可能是机器人干的？
卫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