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你真是个……笨蛋。”
卫妤没有反驳。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是啊,我就是笨蛋,你不许嫌弃我!”她圈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向后仰,直接将男人带上了床,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嫌弃我也来不及了。”
时酌一手撑在枕边,令一只手将她拉起。
“永远不会后悔。”
……
今天不能赖床了。
时酌提议今天去实验室看望月墨。
出门后,卫妤才回神:“这都三个月过去了,他还没出院?”
“想彻底治愈再出院的话,基本没可能,我看他自己是无所谓,池秋倒是来劲了,琢磨想治好他,不就一直在实验室里待着吗?”
卫妤:“……”
如此怎么不算是一场实验呢?
“一直这样下去,月璃也愿意吗?”
反复进行治疗,也会伤身体吧
“池秋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试药间隔时间很长的,而且需要时间观察,这样下去,两人一辈子就耗着吧。”
那怎么行?且不说两人不能一直待在实验室不出门,池秋不是还有对象吗?
“池教授沉迷于实验,任叔不和她分手吗?”
轿车停在了实验室门口。
“不会的。”
走进大厅后,卫妤瞬间明白他这样说的原因了。
“这个药你上次不是做过对照了吗?换这个。”
“你记错了,那次的样本出了问题,得重新来。”
“……”
两个喜欢在实验中钻研的人遇上了,未必是件好事。
来到病房,月氏兄妹正在聊天。
月墨十分不可思议:“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几天前。”
卫妤侧头,疑惑问:“你没和他说吗?”
没告诉自己回来的消息,那希莱的事,恐怕也没说。
“回来后很多事排着队处理,没顾得上。”
他说得坦然,不像是故意的。
“三个月,现在是什么感觉?”
卫妤斟酌片刻,简单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