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了上来。
混乱中，澹台明朗偷偷做了个手势，示意手下优先向念姝进攻，他要活捉了她，再在澹台烬面前杀了她，将他所遭受的一切，如数奉还给澹台烬。
妖力快速地消耗着，念姝吃力地躲过妖兵的一次攻击，侧过身，用妖力包裹的手毫不犹豫地洞穿了妖兵的身体。
杀不完，根本杀不完。
刀光剑影间，妖兵傀儡如潮水源源不断地向她用来，又一次转身闪避的间隙，念姝大力地喘了一口气，被澹台烬精心保护的她头一次直面战争的恐怖与沉重。
如果杀不掉，死的人就会是她、与她共同抗敌的士兵和她身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