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眼眸暗了又暗,而后他握住念姝的手,十指紧扣,像是一座永远也离不开的牢笼,俯身贴近,确认着她的无处可逃。他低哑的声音混合着沉沉地叹息,安慰道:“别怕,哥哥在,一直都在。”
是血浓于水的错觉,带来的虚假又真实的背德的快意。
宛如踩着刀尖在跳舞。
但他们不休不止,乐此不彼。
早就已经过了与肖亦骁约好的时间,许沁也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但她应该是猜到了些什么,没有再打来电话,只是发了条消息打趣地说肖亦骁考虑要转行了。
孟宴臣给许沁回了条回来路上小心,喝了酒的话让司机去接的消息,又给肖亦骁发了个短信,说家里临时有点事,下次再来捧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