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他的手势眼熟吗？”
手势？方多病大叫一声：“龟息功？！龟息功只能闭气三日，他的心腹之人三日内并未将他唤醒，所以他就闭气而死了。”
念姝蹲在金身前，撩开了一点帷帽的面纱，看了看道：“他的嘴唇的金箔也格外厚呢。”
李莲花点点头，“啊”了一声，见她想要上手去摸，方多病也看了过去，他低声唤了声：“阿念。”
欸？
念姝恍惚了一下，瞬间放下了手，帷帽的轻纱也落回到了面前，遮住了她泛红的脸颊，僵硬地蹲在地上，不自在地垂下眼眸。
方多病眨了眨眼，见她胭粉的指尖收了回去，他便伸手摸了下金身的下唇。
他低头看了看指腹上的鲜血，说道：“他死前受过伤，所以得用厚厚的金箔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