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满意地看她手一抖,撑在地上,往后连滚带爬地跌了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你叫我什么?”
他舌尖轻转,初时还有些莫名耻意,但远远比不上她的反应更有意思。
“姐姐。”
“……!”
真要命,是在某些方面棋逢对手的微妙之感,还有种怎么好像玩不过他的挫败感,以为是是在长大的小狼,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成笨蛋小狗。
她满脑子过了一万种该怎么发展,如何反唇对呛,噎得他说不出话来,却没想到得了暂时失语症的人是她,到底她还是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满脸无辜,像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反应那么大。
她抬手,颤抖地指着他,最后捂脸有些崩溃:“我没你那么大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