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是坐实了讨厌鬼的称号,把她抱进怀里揉揉捏捏。想都不待多想,果断选择第二种的宫远徵,手臂一伸,将她抱了满怀,虽然她看起来更闹了,呲牙咧嘴,张牙舞爪地像只抵御危机的猫,但猫到底还是猫,怎么会干得过他呢。
他捞起头发,俯身,像叼幼兽一般,只是咬住了她后颈的皮肉磨了磨,她就停了下来,噤了声,过了一会哑着声音,奶奶地开始叫唤:“宫远徵!宫远徵……”
刚才就想说了。
他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眼神沉甸甸地望着他遮住她的影子,低声道:“别回去了吧,姐姐。”
夜里风寒,窗户为你关,被子替你盖。
他拨过头发,侧头吻了吻她后颈磨红的一块:“别回去了,姐姐。”
吻技差,不会亲,又如何,亲个一晚上,总会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