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耳朵,爪子抵在他的头上一拍一拍,好像还把尾巴一甩一甩地直往他脸上抽。
已经耽误了很久,她完全没有什么好耐心了,语气冷冰冰地像是在下达命令:“饿了,吃饭。”
这眼神加上语气,传到宫远徵这里就像再说:
混账东西,猫大人饿了,必须要吃饭。
,头好痛,好痛,鼻子也被咬的好痛……
宫远徵完全可以把人一把拎开,但他还是问:“你要把我鼻子咬下来吗?”
她松开了嘴,乖乖地舔了两下,说出来的话可以直接把他气死:“没鼻子,我们走吧。”青天白日,真的好想干点晚上能干的事情啊,完全搞不懂人为什么要吃饭。
“???”她盯着他看了看,又放软了态度,变得软绵绵起来,清澈的眼睛扑闪扑闪,小声说,“喜欢,喜欢远徵哦,可以去吃饭了吗?”
宫远徵心脏停跳,差点没被她闪瞎,他闭了闭眼,将手背横在眼上。
该死的,总感觉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