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的心虚感又浮了上来。“吹了一路冷风,然后再放纵了一整夜,嗯?听说白天还在继续,嗯?”他轻轻地将她面上的碎发勾到耳后,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发热到现在都没退。”
杀人诛心,他一定要说得这么细嘛。
念姝皱了下脸,瞬间睁开眼看向他,小声试探说:“哥哥,这件事你应该得怪宫远徵的,真的不是我先动手的。”
对不起远徵,我想甩锅,而且不能让我一个人挨批。
宫尚角听到她这么说,只是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鼻音,当作是回答。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看了眼她眼中越发浓郁起来的不安,盖在她额上的手掌上移,揉了下她的头,继续说:“下次该拒绝他的时候,就该拒绝,不能这么纵着他,反倒伤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