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依旧散漫，声音有些哑，收回的手放在桌上，“这次你不想试试看找个舒服的角度和位置吗？”
她的脸比桃花还红，猛地起身，萧瑟护了她一下，动作间还是打落了桌边的茶壶。
茶壶跌落在地，碎了一地，打湿了两人的袍角。
小二闻声而来时，只看到一个趴在桌上只露出红红耳朵的姑娘和一个整理着青衫的少年。
懒洋洋却难掩矜贵气质的少年在桌下捏了捏她的掌心，塞给了她一颗糖，又面不改色地对着小二，下巴微扬点了下桌上的钱，慢慢道：“一时失手，这是赔偿。”
钱，赔偿，足够了还有多。
小二笑着收了钱，直道没伤到人就好，干脆利落地打扫掉了地上的碎片，又退下。糖，赔偿，才不要。
念姝盯着地面上晕开的茶水，鼓了鼓脸，又将糖塞回给了他，还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同放在桌上，垫在发烫的脸上。
没过一会，她的唇间便被他指腹抵着摁了颗糖进来。
糖甜滋滋的，可她只觉得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