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吓醒了。
另一边的季杨杨也做了梦,梦里没赛车、篮球了,只有桌上一包散开的烟,她含着眼泪,裙摆掀起,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趴在他的身上叫他,说对不起杨杨她不该不听话,不该撒谎的,还说他们身上味道是一样的,弄疼也没关系,他撩开她的头发,舔了舔她耳骨上的耳洞,捧过她的脸……
闹钟一响,季杨杨喘息着,张开手掌盖在脸上,真的是太限制了。
他拿过手机关掉嘀嘀嘀电子音叫个不停的手机,看到屏幕上五点钟的时候,季杨杨有点后悔把闹钟定早了,再晚点说不定就亲上了。
读起书来,日复一日的就是那些课,面对也就是那么些人。两个月的时间匆匆而逝,转眼立冬也快到了,北京的天渐渐冷了起来,学生们也从夏季短袖校服换成了蓝白长袖外套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