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勾结逆党?又如何能挑唆哗变?”沈玠也开口道:“是啊,国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定国公侧头看向圣旨:“圣旨已下,做不得假,谁敢旨意圣旨,那便是旨意皇命。”
燕牧挥袖道:“犬子冠礼未成,还请兴武卫退开。”
定国公看向台上:“燕牧,你这是要违抗皇命吗?”
“国公,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家侯爷……”
薛烨直接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燕氏的狗也敢在我父亲面前叫。”
燕临胸膛起伏了几下,难压逆流而上的热血,正欲起身之际,那只手掌又牢牢地摁在了他的肩上。
谢危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惊变,圣旨寒刃皆不入他的眼:“急什么,跪好。”
他看了燕牧一眼,抬手继续行加冠礼,将簪子慢慢插入到玉冠中:“豪杰之士,节必过人,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乃匹夫见辱,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方称天下大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