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着薛远:“二十年前,我没能护好想护之人,今日我能!你薛远早已没有了道义人性,我有!我是勇毅侯府的一家之主,有我在今日所有宾客你一个都不能动!”
薛远放下刀:“你我两家在平南王谋逆之案中皆深受其害,但是现在你燕家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本公奉旨行事有何不可?”
燕牧握紧了拳,又是恨又是怒:“你薛氏一族也敢说,深受平南王一役之害?人在做,天在看!”
好一个,人在做,天在看。
厚重的云层仍未散去,天空阴沉,狂风大作,但层层密云后是永不改变的朗朗青天。
燕牧言辞激烈:“你们犯下的罪,终会尽晓于天下,我会替长姐看着你和薛氏的下场!”
谢危的眼神越来越深,戾气翻滚在眼底,却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面上又是一片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