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过院长吗?”阮澜烛问着身旁熟练地把裹尸袋的袋口扎紧的念姝。
念姝摇摇头:“这里的人都没有见过院长,但她们都说院长就在疗养院里……”她停顿了一会说,“就跟你们在找东西一样,那个护士也在找东西。”
如果院长在疗养院中,是不可能躲过护士的,除非他在疗养院中又不属于疗养院。
阮澜烛突然低低笑了声,只是他的神情异常的冷漠:“我知道我们该怎么拿到钥匙了。”
晚上的时候,阮澜烛突然说出去一趟,过了大概两三分钟才回来。
八点一到,走廊里传来尖锐清脆的高跟鞋触地声响,与这两日落地声响不同,他们不远处的房间传来了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