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律启蒙》了？能不能背给爸爸听听？”
小鱼儿点点头，背了起来：“茶对酒，赋对诗，燕子对莺儿，栽花对种竹，落絮对游丝，智伯恩深，国士吞变形之炭，羊公德大，邑人竖堕泪之碑……”小鱼儿背完安安静静地看着沈图南。
沈图南想跟小鱼儿多说说话，便找了问题问她句中的羊公德大是什么意思。小鱼儿不知道，以前的念姝没有教，现在的老师也还没教到这里，沈图南便给她慢慢地讲了这个词的意义，小鱼儿听完后觉得沈图南就像他所说的羊公，而他杀了小芸的父亲是为民除害。父女俩的关系由此而缓和了不少，沈图南得到了小鱼儿的原谅，离开医院的时候，决定用明码告知苏区他们盐中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