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熬得过嘉妃的折磨已经死在启祥宫了便是。”
“你想凭借自己年轻和美貌得到一时宠眷？”凌云彻道，“娴贵妃如此聪慧都免不了冷宫之苦……”
嬿婉忍不住低笑：“年轻貌美，一时宠眷？”她眸色清亮，轻柔平静地说，“别人侍寝都是坐着凤鸾春恩车去的，可我走着去，就是想用自己的脚丈量一下，从低贱的宫婢到来日的宠妃，这条路还会有多远。”
凌云彻自知这件事再无转圜，他站了起来说道：“这是你自己选的路，你自己好好走下去。我只希望你永无后悔之日。”
嬿婉：“只要你不想着阻碍我的前路，我自然会走得很好很远。当然，我也不会忘记你昔日对我的照顾和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