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得色越发明显,“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
“……真是的,搞得你一定会赢似的!”念姝气得低喊。
百里东君一顿,忽然就想起现在跟之前不一样了,他把她气着了不就等于他使劲把人往别人身边推?百里东君立马收起那副得意的模样,黑眸闪动,却别扭地有些难以吐出那些黏黏糊糊的情话,憋得脸上浮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
站在后面的叶鼎之看着他们,就感觉好像一切悲惨黑暗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仿若他们都还在小的时候,无忧无虑,天真懵懂,不知天有多高亦不知地有多厚,也不知道时移事迁,物是人非是什么。
柳月身边的小童得了指示上前道:“学堂大考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