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很远的地方。”“世间最远之地莫过于蓬莱。”莫衣看向南宫春水问道，“先生来蓬莱告别是要去哪儿？”
南宫春水敛下眼眸，唇边含笑：“要去一个女子的心里。”
这答案若是让天生缺了情脉的念姝听见了，定要倒反天罡，抓住南宫春水摇醒他，并质问他到底是什么女人能让他不辞辛劳地散功放弃长生，做一个普通人去谈情说爱。
莫衣垂下眼，继续摆弄起棋局来。
“我收了很多很多徒弟，我非常喜欢他们，倘若是有一天，他们能够来到这里，还是请你请他们喝上一杯。”
莫衣抬起眼：“可是先生已经不是在告别了吗？这样的告别难道不是此生不见吗？”
“所以说这账我还不上的，这世上死账坏账这么多，还不允许我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