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不要这么有道德感，毕竟有的人就不该继续活下去，你说对吗，厉先生？”
她的话里带了些威胁，厉英良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眼中有些不可查的忌惮和畏惧，他想起了失控的沈之衡，那对森森的獠牙和由他造就的漫天血色。
“我并不是与你说笑。”念姝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我们接下来要去滨江。”
厉英良手掌猛得收拢，她被关押在顶楼，按道理讲不会听到他们的计划，这让厉英良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和沈之衡是一样的怪物。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念姝眉眼一弯，笑了笑。
昏黄的灯光下，厉英良在她开合的红唇中，仿佛真看到了森白的像是兽类一般的尖牙，与沈之衡的一模一样。